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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有这两个字，但我是这个意思吗？”他又问。
莱昂仍然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，“我和司总的目标一样，想要雪纯的病能够根治。自始至终，我的目标都没变过，但我想不明白，某些始作俑者，为什么能做出一副深情不改的模样，弄得除了他自己，好像其他人都是罪人。”
服务员眼神瑟缩，似乎有点难以启齿。
喝完，他刚要放下杯子。
颜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他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司俊风还没走，而是独自来到医院的小花园，坐在长椅上。
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，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，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“雪纯？”
“够了！”男人低吼：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，照顾她，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！而你都做了些什么？你让她受尽了痛苦！”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许青如无奈：“老大，你不能因为鲁蓝是你培养起来的，就将我和他往一堆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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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人家应该出去多度假，也给我爸一点喘息的空间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但如果不是工作状态，阿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